💡 適合程度：A1.1（零基礎）、A1.2（初學階段）
章節目錄
引導問題
這邊筆者以英語和德語比較的方式，帶出德語有哪些疑問詞（Fragewörter）。
各位可以兩相對照比較：
- 哪些疑問詞存在於德語中？
- 哪些疑問詞於德語中並不存在或被整併？
- 德語中又多出哪些疑問詞，為什麼？
此外，另外要各位思考：哪兩個疑問詞會涉及變格？
先從英語的疑問詞說起
在解釋德語的疑問詞之前，筆者先從英語的疑問詞說起。
請問：英語總共有幾個疑問詞呢？
各位可能國高中時會學過疑問詞的「5W1H」：
當中，4個「W」對應「人事時地」，「Why」對應「因果」，「How」則對應方法。
這似乎涵蓋我們直覺會問到的6種重要疑問，但實則英語還有3個疑問詞：
這3個疑問詞比較特別，會另外說明。
以上9個疑問詞，大致涵蓋所有英語的疑問詞。接下來就解釋，這些疑問詞排列背後的邏輯。
名詞為主的「Who」跟「What」
關於「人」跟「物」，對應疑問詞就是「Who」跟「What」。
名詞造句在所有語言都是優先學習目標。由於「人」跟「物」已包含所有的名詞種類，基本名詞問句也會圍繞這兩個開展。
學習其他外語時，也都會從這兩個名詞問句開始。例如日語的疑問句，也是先學「何（なに、nani）」和「誰（だれ、dare）」，對吧？
進階問句「3W1H」：Where、When、Why、How
各位可能注意到，在「5W1H」的表格，筆者選擇「Who」跟「What」排列在一起。剩下的「3W1H」則選擇換行。
所謂「3W1H」，對應「時間、空間、因果、手段」這四個概念。這並不是單純問名詞，而是問較為抽象的概念，例如：
Where does he work? 他在哪裡工作？
When will he come here? 他何時才會到？
Why could he be late? 他為何會遲到？
How could he be one hour late? 他如何能遲到1小時？
這些疑問詞既非問名詞，也非問動詞，故選擇獨立陳列。
有趣的是，這4個疑問詞，涵蓋德語造句中，單純名詞與動詞以外的重要元素。從B2程度開始，德語學習的重點會放在寫作訓練。當中首項訓練就是「語序」。這四個疑問詞，會按照德語排序習慣，形成「te – ka – mo – lo（時間、因果、手段／樣態、地點）」的口訣。
到C1程度，各位就得如同主禱文般，熟背這個語序。所以這4個疑問詞，並非筆者擅自獨立劃分的。
剩下的「3W」：Whom、Which、Whose
最後則剩下3個疑問詞。當中，「Whom」實則為「Who」的受詞型態，許多場合用「Who」也不會不自然。這導致剛開始並不會教：理解「受詞」對於外語初學者而言，實則並非簡單的概念。
至於「Which」跟「Whose」，前者涉及「指示」，後者涉及「從屬」概念。
由於「Which」相對重要，有些英語文法書會同時教授，變成「6W1H」。簡單來說，當從很多事物要「指定」出一個時，疑問詞則使用「Which」，例如問及：
Which one? 哪一枝？
或：
Which pen is mine? 哪一枝筆是我的？
時，各位的回答應該會是：
This one. 這一枝
或：
This pen. 這枝筆
表示不是別枝「是這枝」。理解「指示」概念與否，會影響到日後「dies-」否定的理解。
最後涉及「從屬」的「Whose」，白話而言就是「屬於誰」，例如：
Whose pen is this? 這枝是誰的筆？
的問題，各位會回答：
This is my pen 這枝是我的筆
或直接回答：
Mine (=My pen). 我的
表示這「屬於我」。
德語不同於英語，本身存在「變格」的概念，所以「Whom」和「Whose」兩個疑問詞，在德語都可以被整合。對此我們就得看到德語的疑問詞整理後再行解說。
德語的疑問詞也有9個，但是…
德語的疑問詞表面上總共也是9個，但是狀況與英語有些不同。
我們先盡可能按照英語的情況，把這些疑問詞都列出來（橫向排列）：
第二行的部分，筆者已經按照德語習慣調整順序，對照時要請各位注意。
德語當中，所有疑問詞都是「W」開頭。故用疑問詞開頭的問句，稱作「W-Fragen」。
這邊對應英語中「Whom」和「Whose」的疑問詞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多出「Woher」跟「Wohin」。
原因在於，「Whom」和「Whose」在德語，都整合進「Wer」的變格，故在德語中並不獨立存在。
另外，關於「移動」，德語另有「Wohin」與「Woher」兩個疑問詞。
疑問詞比較：「Wo – Wohin – Woher」
德語中的「Wo」只表示靜止的地點。針對存在「動量」的「方向」，則要使用「Woher（從哪來）」和「Wohin（往哪去）」表示其方向性。例如，英語中：
Where do we go? 我們要去哪裡
的問句，在德語要寫成：
Wohin gehen wir? 我們要去哪裡
原因在於，「gehen」涉及移動的概念，所以並非單純問「哪個點」，而是「哪個方向」。
再來一個經典例句：
Woher kommen wir? Wohin gehen wir? 我們從哪裡來？我們往何處去？
當中「kommen」等同「come」，表示「從他地來到本地」；「gehen」表示「從本地到他地」。
所以分別只會用「Woher」和「Wohin」：前者表示移動至此，後者表示離開此處。
注意：無論是表示定點或方向，「Wo – Wohin – Woher」都屬於「te – ka – mo – lo」當中的「lo」。
💡 這邊比較會搞錯的是翻回英語的時候。英語「Where」同時已經包含德語「Wohin/Wo/Woher」。所以翻譯時並非將「Wohin」翻成「To where」，「Woher」翻成「From where」，而是都翻譯成「Where」。或者在關係代名詞，翻譯成「To which」或「From which」的表現。
疑問詞變格：存在變格的「Wer」
德語疑問詞中，「Wer」會隨著格位而變化，發展成以下四種情況：
當中，「Wessen」相當於被吃掉的「Whose」，「Whom」則得按照格位，對應「Wem」或「Wen」。
這部分可以跟變格一起學習，並不用現在就死記硬背。
疑問詞補充：其他疑問詞「Wann – Warum – Wie – Wo – Welch-」
不同於「Wer」，「Was」本身並無變格，但會有與介係詞結合的形式。這會在A2程度時教到。
表格第二列「Wann – Warum – Wie – Wo」則是將對應英語「How」的「Warum」移動至第二個，對應「Where」的「Wo」移至最後，使其對應「te – ka – mo – lo」的順序。細節會在日後提及，各位只要知道這些疑問詞的存在就好。
最後「Welch-」涉及形容詞詞尾變化，會和形容詞一起教學。形容詞詞尾變化，會一路教到B2課程，即使剛開始不熟也不用擔心。德語的變格相對簡單，只會影響冠詞和形容詞，名詞詞尾不受影響。
這些可以造出以下例句：
Was ist Ihre Frage? 你的問題是什麼？（當老師聽不懂你的提問時會問這句…）
Wer kann mir helfen? 誰能救救我啊？（當需要向同學求救時可用這句）
Wann können Sie pünktlich sein? 你何時才能準時呀？
Warum kommen Sie immer spät? 為何每次都會遲到？
Warte! Wo ist mein Kursbuch? 等等！我的課本在哪裡？
Welcher Student kann ihm helfen? 哪位同學可以幫助他呀？
建議特別比較「Wer」跟「Welcher Student」兩句。
引導問題解答
這邊只是簡單列出，德語存在哪些「疑問詞」。
以下筆者改成直線排列，可以較為漂亮地整理如下面表格：
按照表格，回答引導問題的提問：
- 哪些疑問詞存在於德語中：見表格
- 哪些疑問詞並不存在或被整併：「Whom」和「Whose」整併至「Wer」的變格
- 德語中又多出哪些疑問詞：關於「移動」多出「Woher」跟「Wohin」
- 哪兩個疑問詞會涉及變格：「Wer」和「Welch-」
如果要保存一個表格進行記憶，那就是用這個表格，邏輯如下：
- 左半邊：兩個名詞疑問詞「Was」跟「Wer」，指示疑問詞「Welch-」
- 右半邊：將有關「te – ka – mo -lo」的疑問詞依序進行排列
- 補充部：屬於「lokal」且有關「移動」的「Woher」與「Wohin」
並且隨著學習過程，在「Wer」跟「Welch-」加註變格型態，疑問詞應該就不會犯錯。
代結論
德語按實際運用，會有許多疑問詞的變形。
例如「Wohin」跟「Woher」以外，存在「Wofür」或「Wozu」這類「Wo-」開頭疑問詞，實則分別來自「Für was 」或「Zu was」，本質為「Was」的疑問句，與「移動」完全無關。如前所述，這是A2程度的內容，目前知道就好。
現階段目標，只是熟悉德語存在這些疑問詞，並且對應德語造句時的重要元素即可。接下來會以簡單的基礎句型，帶個位熟悉疑問句與回答方式。
💡 補充：「W-Fragen」之外，德語中存在不使用疑問詞的「Ja-/Nein-Fragen」。這邊重點在疑問詞，對此先不進行說明。